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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篇引用自:http://blog.yam.com/kangyong/trackback/2713946

聯合報 中華民國八十五年九月二十日星期五

很多創作的人,都知道「簡單」是極難達成的。比起繁複的東西來,簡單確實更有力量、也更難創作。


像伊朗導演阿巴斯拍的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》,就簡單得直透人心,把無敵繁複囉嗦的電影比得低下頭去。

於是大家都很嚮往這種「簡單」的境界。相形之下,就比較少人覺得「天真」也是很難達成的任務。

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》雖然簡單,但決不天真。法國聖修伯利的《小王子》也極簡單,但也絕不天真。簡單的作品,一旦流露出智慧,就不可能天真了。

相反的,也就有很多東西並不簡單,但很天真,比方說,日本電視劇及《東京愛情故事》就很天真,但並不簡單。日本電影《情書》也極天真,但也不簡單。天真的作品雖然沒啥智慧,但充滿稚氣的熱情,往往能激發人對生命的勇氣、對幸福的信心,所以可能受到更多人的熱烈反應。

如果問觸電王喜歡簡單的,還是喜歡天真的?我只想用「生命力」做標準。只要有生命力,即使簡單如童話《快樂王子》、天真如平劇《烏盆記》,我都還是喜歡又佩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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